第48章：關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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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來想去，小玖也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，只是不明白，如果這件事真的同賀蘭霜有關的話，那麽她這麽做，究竟是為了什麽？而賀蘭霜，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？
雖然小玖現在通過周覓的線索，已經差不多分析出那傷害孫小姐的人，就是恭親王，可自己手上並沒有什麽有利的證據，而那孫小姐也奇怪的不肯開口指認，到現在都不知道是真的神志不清，還是想要逃避什麽……
小玖本打算將這件事交給刑部來處理，可若是按照自己的計劃，想要拉攏孫尚書，那就必須給他一個合理的處置結果，雖說發生了這種事，小玖不能保證讓他全然滿意，可這該有的態度總該是有的。
“到底有什麽關聯呢……”小玖一手扶著額頭，一手在桌案上毫無節奏的胡亂敲打著，皺著眉，仔細的回想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，包括那天在國宴之上，孫小姐，賀蘭霜，恭親王等人的一舉一動……試圖從其中發現點什麽來。
就在此時，守在殿外的銀鈴忽然進來通傳：“陛下，廖公子來了。”
一聽說來者是廖梵，小玖想起昨晚他還一賭氣轉身走了，本以為還要鬧脾氣幾天見不到人，想不到今日就來。
小玖心中堵著的一塊石頭，在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，也算是落地了，“讓廖公子進來吧。”
廖梵從崇政殿外走進來，端著一碗剛剛做好的銀耳蓮子湯，緩緩的走到小玖面前，將食盤放在一邊，說道：“不知臣君可否打擾了陛下？”
小玖楞了一下，對於向來肆意的廖梵，今日這般拘謹，倒是有些讓人難以適應，於是連忙說道：“不打擾不打擾，坐吧。”
廖梵點了點頭，坐到了小玖的身邊，銀鈴識趣的帶著宮人們退出殿外，守在門口。
殿內，廖梵並未開口，只是許久才說道：“臣君在湯裏加了冰糖，陛下喝了可以消暑祛熱。”
小玖點了點頭，端起碗來，卻沒什麽胃口，一邊用勺子漫不經心的攪動著，看那銀耳和蓮子甜膩的攪拌在一起，低聲支支吾吾的說：“昨天……是個意外，月白他挺可憐，朕和他……”
說到這，小玖也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，只是不知道為什麽，在廖梵一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表情面前，小玖反而是覺得自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，急著承認錯誤，又礙於面子，不知道要怎麽開口。
話說到一半，倒是廖梵打斷了她的話，說道：“陛下不用同臣君解釋，這個北燕都是陛下的，說到底，昨日是臣君太小氣了，所以今日來請罪，還請陛下不要介意才是。日後臣君定當同寧公子和睦相處，不讓陛下為難。”
廖梵釋然的笑裏，似乎還帶著一絲慚愧，聽他這麽說，小玖好不容易平定下來的心，似乎又開始亂動了。
小玖躲閃著他的目光，喝了一口湯，說道：“公子能這麽想就最好了，你放心，朕是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“臣君見陛下愁眉不展，可是有什麽煩心事？”廖梵問。
小玖猶豫了一陣子，含蓄的說出了賀蘭霜很可能同這件事有關的猜測，想要詢問廖梵的意見。
廖梵認真的聽完小玖的話，思索了一陣子，笑問：“臣君想問，長公主可是缺什麽稀世的綾羅綢緞？”
小玖連連搖頭：“這怎麽可能，她是朕的長姐，也是這北燕的長公主，莫說是母皇不在，即便是母皇在的時候，各種賞賜也是少不了的。朕自登基，這宮中進貢的珍稀綢緞，朕也沒少商給公主府，皇姐每次還跟朕抱怨，衣服多的穿不完，叫朕不要在浪費了，怎麽會缺？”
“所以，長公主卻只收了恭親王一匹月華錦？那月華錦雖北燕少見，可也不是什麽難得的東西，長公主斷然不會因為這一匹綢緞，做出這種事情來……”廖梵分析說。
小玖納悶的看著廖梵問：“那公子的意思是，這件事同皇姐無關？”
見廖梵沒說話，小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，像是在自言自語道：“也是，皇姐向來與人為善，這宮裏誰不知道皇姐溫柔善良，連一只螞蟻都不舍得踩死，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？簡直是笑話……就算是這樣，這其中也一定有什麽誤會……”
聽小玖怎麽說，廖梵反而開口大笑道：“哈哈，其實陛下心中早就有了答案，不過是想要聽臣君是否能證實陛下的答案。”
小玖知道，自己那個夢魘，和自己的身份，包括一切的種種，都是不能與人言說的秘密，沒人知道賀蘭霜究竟是什麽樣的人，也不怪廖梵同所有人一樣，站在賀蘭霜那邊。
可小玖沒想到，廖梵竟又說道：“陛下是以為，臣君要說，這件事同長公主無關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“恰恰相反，依臣君之見，這件事同陛下的猜測沒錯，不管是不是恭親王害了孫小姐，長公主必然參與其中。”廖梵竟一口肯定的說。
“你為什麽這麽肯定？”小玖很奇怪的問。
廖梵卻只是很有趣的笑了笑：“答案很簡單，女為悅己者容。”
“女為……悅己者容？這是什麽意思……”小玖納悶的看著廖梵，那一張似乎已經洞悉了一切的神色與目光，讓小玖恍惚覺得，什麽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就在小玖準備進一步詢問的時候，銀鈴又忽然進來通傳：“陛下，相國大人來了。”
小玖剛到嘴邊的話，又被噎了回去，只是還不等自己宣風無月進來，這個家夥就自己走了進來，似乎通傳只是個形式，而他也知道自己不會不見他。
風無月進了崇政殿，看到小玖身邊坐著廖梵，書案上還放著一碗湯，嘲諷道：“陛下真是悠閑的很，恩愛都談到了崇政殿來。”
“相國大人見到朕不行禮，反而過問起朕的事來了，怕是不合乎常理吧？”小玖反問。
風無月白了小玖一眼，對一邊的廖梵冷言道：“廖公子，本相同陛下有國事相商，若公子有事，還請去鏡月閣候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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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小玖現在通過周覓的線索，已經差不多分析出那傷害孫小姐的人，就是恭親王，可自己手上並沒有什麽有利的證據，而那孫小姐也奇怪的不肯開口指認，到現在都不知道是真的神志不清，還是想要逃避什麽……
小玖本打算將這件事交給刑部來處理，可若是按照自己的計劃，想要拉攏孫尚書，那就必須給他一個合理的處置結果，雖說發生了這種事，小玖不能保證讓他全然滿意，可這該有的態度總該是有的。
“到底有什麽關聯呢……”小玖一手扶著額頭，一手在桌案上毫無節奏的胡亂敲打著，皺著眉，仔細的回想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，包括那天在國宴之上，孫小姐，賀蘭霜，恭親王等人的一舉一動……試圖從其中發現點什麽來。
就在此時，守在殿外的銀鈴忽然進來通傳：“陛下，廖公子來了。”
一聽說來者是廖梵，小玖想起昨晚他還一賭氣轉身走了，本以為還要鬧脾氣幾天見不到人，想不到今日就來。
小玖心中堵著的一塊石頭，在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，也算是落地了，“讓廖公子進來吧。”
廖梵從崇政殿外走進來，端著一碗剛剛做好的銀耳蓮子湯，緩緩的走到小玖面前，將食盤放在一邊，說道：“不知臣君可否打擾了陛下？”
小玖楞了一下，對於向來肆意的廖梵，今日這般拘謹，倒是有些讓人難以適應，於是連忙說道：“不打擾不打擾，坐吧。”
廖梵點了點頭，坐到了小玖的身邊，銀鈴識趣的帶著宮人們退出殿外，守在門口。
殿內，廖梵並未開口，只是許久才說道：“臣君在湯裏加了冰糖，陛下喝了可以消暑祛熱。”
小玖點了點頭，端起碗來，卻沒什麽胃口，一邊用勺子漫不經心的攪動著，看那銀耳和蓮子甜膩的攪拌在一起，低聲支支吾吾的說：“昨天……是個意外，月白他挺可憐，朕和他……”
說到這，小玖也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，只是不知道為什麽，在廖梵一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表情面前，小玖反而是覺得自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，急著承認錯誤，又礙於面子，不知道要怎麽開口。
話說到一半，倒是廖梵打斷了她的話，說道：“陛下不用同臣君解釋，這個北燕都是陛下的，說到底，昨日是臣君太小氣了，所以今日來請罪，還請陛下不要介意才是。日後臣君定當同寧公子和睦相處，不讓陛下為難。”
廖梵釋然的笑裏，似乎還帶著一絲慚愧，聽他這麽說，小玖好不容易平定下來的心，似乎又開始亂動了。
小玖躲閃著他的目光，喝了一口湯，說道：“公子能這麽想就最好了，你放心，朕是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“臣君見陛下愁眉不展，可是有什麽煩心事？”廖梵問。
小玖猶豫了一陣子，含蓄的說出了賀蘭霜很可能同這件事有關的猜測，想要詢問廖梵的意見。
廖梵認真的聽完小玖的話，思索了一陣子，笑問：“臣君想問，長公主可是缺什麽稀世的綾羅綢緞？”
小玖連連搖頭：“這怎麽可能，她是朕的長姐，也是這北燕的長公主，莫說是母皇不在，即便是母皇在的時候，各種賞賜也是少不了的。朕自登基，這宮中進貢的珍稀綢緞，朕也沒少商給公主府，皇姐每次還跟朕抱怨，衣服多的穿不完，叫朕不要在浪費了，怎麽會缺？”
“所以，長公主卻只收了恭親王一匹月華錦？那月華錦雖北燕少見，可也不是什麽難得的東西，長公主斷然不會因為這一匹綢緞，做出這種事情來……”廖梵分析說。
小玖納悶的看著廖梵問：“那公子的意思是，這件事同皇姐無關？”
見廖梵沒說話，小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，像是在自言自語道：“也是，皇姐向來與人為善，這宮裏誰不知道皇姐溫柔善良，連一只螞蟻都不舍得踩死，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？簡直是笑話……就算是這樣，這其中也一定有什麽誤會……”
聽小玖怎麽說，廖梵反而開口大笑道：“哈哈，其實陛下心中早就有了答案，不過是想要聽臣君是否能證實陛下的答案。”
小玖知道，自己那個夢魘，和自己的身份，包括一切的種種，都是不能與人言說的秘密，沒人知道賀蘭霜究竟是什麽樣的人，也不怪廖梵同所有人一樣，站在賀蘭霜那邊。
可小玖沒想到，廖梵竟又說道：“陛下是以為，臣君要說，這件事同長公主無關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“恰恰相反，依臣君之見，這件事同陛下的猜測沒錯，不管是不是恭親王害了孫小姐，長公主必然參與其中。”廖梵竟一口肯定的說。
“你為什麽這麽肯定？”小玖很奇怪的問。
廖梵卻只是很有趣的笑了笑：“答案很簡單，女為悅己者容。”
“女為……悅己者容？這是什麽意思……”小玖納悶的看著廖梵，那一張似乎已經洞悉了一切的神色與目光，讓小玖恍惚覺得，什麽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就在小玖準備進一步詢問的時候，銀鈴又忽然進來通傳：“陛下，相國大人來了。”
小玖剛到嘴邊的話，又被噎了回去，只是還不等自己宣風無月進來，這個家夥就自己走了進來，似乎通傳只是個形式，而他也知道自己不會不見他。
風無月進了崇政殿，看到小玖身邊坐著廖梵，書案上還放著一碗湯，嘲諷道：“陛下真是悠閑的很，恩愛都談到了崇政殿來。”
“相國大人見到朕不行禮，反而過問起朕的事來了，怕是不合乎常理吧？”小玖反問。
風無月白了小玖一眼，對一邊的廖梵冷言道：“廖公子，本相同陛下有國事相商，若公子有事，還請去鏡月閣候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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